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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这个女人是属于我的!

作者:金普西

刘畅低头看看手中的礼单,确认上面的每一个字自己都认识,且都能正确理解每一个字的含义,再抬头看看管家的脸,确认他说话的时候,是严肃认真的,没有丝毫的开玩笑的意思:“我不能明白你对‘误会’这个词的理解,还是我对‘误会’这个词的理解有误?它明明白白地出现在礼单上,我也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它写在这里,当我需要它的时候,你却告诉我,是误会。如果,这个‘误会’是真实不虚的话,‘误会’只能在我和这个马桶之间,那么,请你告诉我,是我误会了马桶先生,它本来不是马桶,是我的误会把它当成了马桶;还是这个马桶先生误会了我,走错房间,来到了它不该来的地方,你能告诉我吗?”刘畅有意用很平和且近乎啰嗦的语气,但任谁都能听出刘畅对这件事的强烈不满。

管家当然也不例外,“少爷真会开玩笑。当然是。。。”管家的脸涨得通红,“是马桶他老人家误会了。”说着,急忙从刘畅的手中抢过那本表写马桶的礼单册子,揣进怀里,“这个不是礼单,他们弄错了,这是。。。采购清单,是大公子发来的采购清单,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对不起,对不起。”管家忙不迭地道歉,神色慌张更是一改之前的儒雅。

看着有些狼狈,闪烁其词,连马桶都被他尊称为‘老人家’的管家,刘畅也没再说什么,不给就不给吧,再不依不饶,让对方下不来台,总不能为了一个屎盆子跟对方翻脸吧,他缓了口气,说:“那,你能不能叫人把‘老人家’‘请’进来,或者带我去也行,让我跟他‘老人家’商量商量。。。”人家都尊称‘老人家’了,自己也不能太没礼貌吧,再说,他实在是想见识一下这个让管家乱了方寸的‘马桶尊者’的尊容。

“不行!”老管家想都没想就断然拒绝,不但面目有些狰狞,语气更是斩钉截铁:“这是大公子孝敬他父亲的,没有大公子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擅自接触。”

“大公子夏侯狗剩?”这是刘畅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不知道他那倒霉的爹怎么给自己的儿子取了个这么个倒霉的名字,就从这个名字,刘畅觉得他被自己的儿子造反一点都不怨;没想到这一次居然是他为什么孝敬他爹,特意打造了一个‘至尊马桶’。

“大公子的孝心真令我感动”既然对方把这个马桶都提高到孝道这个高度,刘畅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不能撒泡尿把人家的孝心冲没了吧。也不再坚持自主撒尿了,关键是他真的有些憋不住了。再说,人家还是好意不是---弄这么多人伺候自己撒尿。

刘畅这个要求很顺利地得到了满足,程序倒与先前所述差不多,当监尿大妈高喊“一抖,再抖,三抖”的时候,刘畅以为自己的撒尿程序就算大功告成了,不想接着有一个侍女端着一盆热水道:“请官家用水。”

刘畅诧异道:“我才洗完手,为什么又要用水?”

侍女道:“不是净手,是下面用水。”

刘畅道:“怎叫下面用水?”

侍女道:“官家从何处小解,此时就从何处用水。既怕脏了手,待奴婢替客人洗罢。”登时上来两个胖大女人,话倒说得文绉绉的,可动作却一点都不优雅,不由分说,一个上来就要替他解褪中衣,另外一个用大红绫帕蘸水,看样子要在他下身揩磨。

刘畅倒被吓来一跳,握紧衣裤大喊道:“这个不好!别乱动手!我是男人,你们可别给我弄坏了。”

两个女人哪管刘畅说什么,一把拉下刘畅的衣裳,刘畅也不敢大力地反抗,如果一不小心将衣服撕将下来,自己接下来只有光着屁股了。谁想那俩见状竟自顾自地操作起来,刘畅见抗议无效,只好求饶:“不好,不好!越揩越痒!”

那个侍女听了,自言自语道:“你说越揩越痒,俺还越痒越揩哩!”又上来两人把刘畅夹住,把水用过,刘畅直挺挺地站在那里。

那中年侍女上前禀道:“主人说了,既觉身倦,就请回房盥漱安寝,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接着----好久没这么痛快了。”众侍女也有执著漱盂的,也的捧著面盆的,也有捧著梳妆的,也有托著油盒的,也有托著粉盒的,也的提著手巾的,也的提著绫帕的:乱乱纷纷,围在身前。

只得依著众人略略应酬。

洗完之后,有个侍女又来搽粉,这下刘畅却是执意不肯。

白发侍女道:“这搽粉规矩最有好处,因粉能白润皮肤,内多冰麝,贵人面上虽白,还欠香气,所以这粉也是不可少的。久久搽上,不但面如白玉,还从白色中透出一般肉香,真是越白越香,越香越白;令人越闻越爱,越爱越闻:最是讨人欢喜的。久后才知其中好处哩。”侍女絮絮叨叨地只管说,根本不在意刘畅是不是在听,兀自在那自言自语道:“同是一样皮肤,他这物件为何生的这样又白又嫩?好不令人可爱!”

“我的天啊”这也太香艳了,艾丽莎虽然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可作为哥哥的古山由于强大的好奇心,当然,也没人敢让这个‘总督陛下’回避。他把整个过程看个通透,不由得看呆了,知道官场规矩多、规矩大,但绝没想到没想到会这么多,这么。。。大,怪不得人人都想当官,连撒尿都装逼装到如此境界。。。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那要是来个大的,比如。。。拉屎。。。

撒尿完了,那一群人簇拥着白大褂,兴致勃勃地举着战利品,像得胜回朝的将军,呼啦啦都走了。

房间里一下子变得清净了,简直可以用‘落针可闻’来形容!

刘畅皱着眉看着摆放在墙边的一排蜡烛,它们个个高大粗壮,上面还雕龙画凤,犹如擎天一柱,倒和那一排排耸立的书架相映成趣。

刘畅一面沿着书架游走,一面研究其上陈列的书籍。图书大部分是印刷书,就像基地中历代接引使者在地球时收集的各个时期的典籍一样。不同的是一个是刻录在龟甲或竹片上,这里的书是印刷在类似纸制的人造纸上。

“古书,大多数都是。一部分是经典名著,一部分是作者的感悟或者游历的笔记,大部分则是病态的无病呻吟,一文不值。”艾丽莎跟在刘畅身边,一边充当了解释员一边四处张望,神色有些紧张。

“外界的书籍——我的意思是说,现在还有人愿意这样爬上爬下,就为找一本书么?”刘畅看着一排排直达屋顶的书架和一个个梯子问道。

“嗯,也差不多。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都热衷保留这种原始的实体书籍,有些书还会被收藏在专门的区域,听说,只有这样的书才能让叫读书,才能让阅读者有种庄严的感觉。还有些可怜的自以为自己是学者的人对此进行专门研究,说读书的仪式比读书的本身更重要,比如这里的那位收藏者——这里有一套《阅读者之礼仪》……它讲的就是如何让阅读者成为人人都知道你是一个阅读者……”艾丽莎偷偷看一眼刘畅。

刘畅微微一笑:“你那么紧张干什么。”伸手想要把它从书架上取下来,艾丽莎却阻止他:“别碰它。万一有什么问题,我们就会很麻烦。”被看穿心思的艾丽莎也没矫情,说道,“我还真读过,也许我打开这本书的方式不对,哥哥就常说我没有一点读书人的样子----我读的是电子版。”

刘畅见她打量自己,打趣说:“不用看了,任谁看一眼,都知道我学富五车,满腹经纶。你看我”他特意挺直腰板,迈着方步,“我觉得就这一点,我同意你哥哥的看法。瞅你浑身上下哪一点读书人的样子。“你刚才说看那本书会惹麻烦,我不明白,书摆在这里不就是给人看的么,什么叫我们会很麻烦,看书也会惹麻烦?”

“还学了五车呢”她哪里知道学富五车这个典故,挠挠头接着又摇头,暗道,“这点常识都没有。”看到刘畅那副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简直和自己什么区别,“不只有这一本,我说的是每一本。”她四下张望,补充一句:“这里是书房。”艾丽莎只简单地回应了一句,便径自向前走去。

图书馆对帝国骄傲而言是如此重要不可或缺的一环;对于一些善于钻营的学者来说可能极为有用——他们得以从中找到只言片语,用来支撑他们的信仰。可这里不是啊,这里的书虽然也很多,但再多也不能叫图书馆。

待走到一个角落,她指着一排排独立在书架上的一个精细标示,上面映着“森岛帆高”几个闪亮的字体,第三个“帆”字有些字母暗淡无光,也可能是因为无人在意。艾丽莎才又开口说:“让我们待在这里,避开门口那人的视野,先把肩带戴上。在瞻仰这些书籍的时候,必须要有足够的虔诚之心。”她说:“主人,请跟在我身后。”

看着那条有些眼熟的肩带,有些像进入圣殿时候那些人佩戴的‘心带’,刘畅皱起眉头:“为什么要用‘瞻仰’这个词?这中间还有什么说道?”

“这不安全,我不要你身处险境。”她以温柔而坚定的口吻说,“我来这里就是要保护你。”

刘畅笑了,接过肩带看了一眼,他说:“你能怎么保护我呢?或许你不以为然,但我可以保护自己。如果你在身边,我会为了保护你而缩手缩脚,这点你不明白吗?”

“你绝不要为我担心,”艾丽莎说,“担心是我的事。”她拍拍胸脯,落手处是横跨隐约双峰之间的肩带。随即,她跪了下来,左手按在那个灰暗的字母上,右手则落在自己的胸前心脏的地方,嘴里则默默说着什么,声音很低,以至于连听觉敏锐的刘畅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刘畅好似明白了那个字面为何如此灰暗的原因,这是在虔诚的祈祷啊,但他还是不明白,问:“是谁要求你这么做?”

她说:“因为这是我的使命。”

她伸出双手,抓住刘畅的双臂。她坚定的双手令刘畅惊讶不已。她说:“我并不赞成这样做,主人。但我也希望你能像我一样,一定要做出心潮澎湃的样子,你看我,即使我的心如同一碗水一样平静,也会让自己的胸脯起伏不定。”

刘畅说:“既然这样,好吧!”入乡随俗也是一项品德,他也像艾丽莎一样把肩带带好,只是有些过长,拖在地上,给人感觉有些滑稽,“我祈祷的时候,可以讲个笑话么?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祈祷什么。”

艾丽莎没感觉刘畅是在说笑,她严肃地说,“一旦如果要是发生这样的事,而你能逃脱的话,那就赶快跑,不要顾及我。”

“我就不信了”刘畅环顾一下四周,除了那扇关闭的大门,根本就没有其他出口,“我就祈个祷,还能出人命。”

“我可不是在白费口舌,主人,”见刘畅还是满不在乎的样子,艾丽莎有些急了,“这可不是祈祷,这里的每一部书的后面,可都有一双眼睛。”

刘畅看似无意地张望一下,他并没有从这里逃走的打算,内奸到底是谁,他并不十分在意,他在意的仅仅是那个自称是‘光明之女’的人。但,对于艾丽莎流露出的舍命救主的姿态还是很欣赏。

城堡的会客大厅里,萨尔玛将军也是眉毛紧锁,一看就知道正有件烦心事纠缠着他,让他心神不宁;

一位神秘女人矗立在房间的角落,犹如一件雕像,纹丝不动。她身材高挑婀娜,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只是目光呆滞。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说来更是诡异,几乎是密闭的房间里,她耳鬓两侧的头发竟然随风飘扬,犹如舞者手中的丝带。

将军故作深沉地说:“一个小小的总督,每天在我的办公室门口等着见我的总督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哪个见到我不是点头哈腰的,我都懒得搭理他们,整天不是要吃的就是要喝的,烦都烦死了。如果不是阿巴斯弄到的这艘飞行器有点价值,你以为本将军闲着没事干跑到这个破落的禁星来呀。”看管家还在无动于衷地装傻充愣,将军很大度地挥了一双手,“算了,不跟你说了,烂泥扶不上墙!等一会你把费用单子罗列一下,我给你核销。你下去吧,我要和这位女士亲自深入交流一下。”眯眼看了管家一眼,见他果然动容,很是得意地补充道,“哦,对了,还有那个礼单,我不太满意哦。”

管家心里咯噔一下,终于谈到正题了,咬着牙,心里暗骂,“四菜一汤的伙食标准,硬被你改成一百零八道菜,这还是自己千方百计地阻拦后的结果,如果不是我拦着,你老人家可是准备了八百道菜的菜谱。五百域币的标准,硬是被你改成了三百八十万!一头整猪的价格不过才一千域币,一根生扣大肠你就作价七十八万!就这,你还敢说不满意!”想归想,他可不敢表露出来,相反,脸上还对出讨好的笑:“将军阁下,不是我有意忤逆你的好意,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管家,这个城堡里的管家有八十位,我只是运气好,主管走的时候我刚好在身边,这才被临时委派为主事。真的不能再加了,再加,等主管回来我实在是没法交差。你看我,都快八十了,家里还有老婆孩子。。。。。。你不能让我晚节不保吧。”

“哦,这样啊”将军笑了:“晚节不保,说得好像你的晚节很值钱似的,说吧,你的晚节多少钱,开个价!我现在可以跟你谈价,因为我的时间很宝贵,如果你还执迷不悟的话,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不用担心晚节不保了,你的晚节作废了。”

“我”管家开始流汗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在将军强大的气场压制下,管家还是选择了妥协,他实在搞不懂,是谁给了这位将军这样的勇气,说出如此霸气且狂妄的话来。但这些事并不是他能够左右的,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是这个城堡的管家,连主管都算不上,那份礼单是夹带了很多的私货,可好处也不是将军一个人的呀,我为什么没皮没脸地往里加蜡烛,不就是想把那些礼品置换出来么。

“有异性没人性!”管家狠狠地剜了将军一眼,也不得不答应他的要求,如果将军不签字,这笔天价的招待费,自己找谁报销啊,没地方报销,那自己的那份。。。。。

说到礼单,管家立马来了精神,“要不,我们再加点?”

“这才是敞亮人嘛,你不拿,我怎么拿;我不拿,你的主管怎么拿;你的主管不拿,你怎么进步呀!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选择离开,你真的就不明白么!你放心,你的晚节我来替你守护。”

与将军达成共识的管家,也不再扭捏,直接走到女人面前,对她说:“夫人,我想与您谈一点事。”

“明天再说吧”女人不假思索地拒绝。

“不,”管家料到了她的反应,“就在现在。”

女人问道:“您打算和我谈些什么呢?”

管家给她一个暗示,故作神秘地说:“一会儿您就知道了。”

接着,他们俩一起一起走到一个角落,远离了人群。

“那位是萨尔玛将军,你应该不陌生吧?”管家看着萨尔玛将军,对她说。

女人转头看了看,才对管家说:“是的,昨天就见过。”

“萨尔玛将军是夏星里最年轻有为的将军,风流倜傥,才华横溢;在整个夏族,不知道有多少大家闺秀都为能得到将军的青睐和能与将军共进晚餐为荣。。。”

女人皱起眉头,不知道这个管家到底想说什么:“您不妨直说。”

“好吧,情况就是这样。”

“那么这里有三颗鍠精金,不知您是否愿意参见将军阁下组织的推星星。”

他一面说着,一面把鍠精金不停地在手中把玩。

说实话,三颗鍠精金,虽然价值三百万域币,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绝对是个天文数字;但这个数对她来说虽然不能说是诱惑,但她还是引起了她的戒备:“您为什么这样做?”

“当然是因为将军爱上了你。。。他想邀请你与他共进晚餐。”

女人愣了一下,随即大笑:“哈哈,我亲爱的管家先生,我这种女人可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很不幸,我还很年轻,而且还很漂亮,对于您希望我饰演的角色我想自己是不能胜任的。”

管家有些尴尬地说:“您的意思是不接受喽?第五春儿小姐。”

第五春儿说:“正是。”

跟过来的萨尔玛将军接过话说:“你宁愿在心里爱我而让我一无所获吗?那么无情地拒绝我。亲爱的第五春儿小姐,请再好好地想一下吧!其实我本可以派一个人把这三颗鍠精金双手捧给您,您一定可以接受。但我还是喜欢和您当面谈。请您无论如何接受吧,而我这样做的原因已经不再重要了,您是如此美丽,难道对于这一点我会孰视无睹吗?”

第五春儿故意把玉洁冰清般的肩膀和令人神魂颠倒的半裸胸脯,向在场的萨尔玛将军和那个老管家展露无遗。

这个姑娘的确是个美人胚子,从她的外形来说,要胜过阿芙洛狄忒(爱情与美丽的女神,同时也是性欲女神,奥林匹斯十二主神之一)。蛤蟆石注意到萨尔玛看他妹妹的眼神:如果一个男人可以把这个女人据为自己的情妇,那么他就可以周幽王一样,点燃所有的烽火炫耀给别人看。

萨尔玛将军已经下定了决心,这个女人将会成为自己的情妇。

仿佛在对在场的每个人宣布:“这个女人是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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